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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這本書的那一剎那,內心是那樣的感慨萬分,講了那么多年的精益,標榜了那么久的熱愛,可是卻從來沒有讀過這本經典,這就如學歷史的沒讀過史記一樣可笑一樣奇葩一樣矯情。這足以說明,當時未必是真正的熱愛。 而現在不同了,在經歷磨難的過程中,那些已經固化在頭腦里的精益思維,幫助我支持我面對困境,尋找出路,它就像江邊的海棠一樣,與我風雨同舟,陪伴我共同渡過。 由此,我便真心地愛上了它。我從序開始讀起,每讀幾行字都會一停頓,將書捂在心口感嘆不已,叨叨念念不已。 恕我直言,《改變世界的機器》《精益思想》這兩本書,依我的主觀意志,它是不能當作一本教材來看的,若將其看成是調研報告吧,結構和結論又寫得稍嫌稀碎,盡管如此,卻不乏亮眼之處,尤其書中散發的那種東西方文化意識的碰撞,不時出現的構思奇想,甚至一些爭論都是相當有趣相當引人深思的。 《改變世界的機器》這本書,它里邊的有些提法,有些觀點,你似乎未必贊同,不贊同那也沒關系,這并不影響此書的意義與它對世界的貢獻。因為畢竟它是最開始將專家們調研得到的情況介紹給全世界的,那是當時汽車業的狀況,距現在已經是40多年了。 40多年以后,有些觀點,尤其是精益思維在不斷地發展,不斷地演進,不斷地在升級,所以說,并不妨礙它有很多觀念確實是非常經典的,這是我讀這本書時獲得的感受。 你比方說《改變世界的機器》強調:精益改變了職業生涯的意義,它比較了西方職業生涯與精益職業生涯的不同:西方是個人向的技術不斷進步。在西方普遍的認為,通過職業生涯的這種過程培養,應該逐漸向更高的技術水平不斷進步,他們的責任在比較狹小的領域內,等級制很嚴格。 精益與此恰恰相反,精益是團隊的協作,他要求工人掌握更多的技術,且不是掌握專一的技術,更多的是跨界,邊界地帶的融合,因此在要求模糊等級。所以,個人掌握的專業技術能夠帶走或者自己創業的專業知識很少。 精益的團隊協作他是橫向延伸的,像一個網,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而在西方,強調個人技術的提高,它是一個垂直垂直往下延伸的,這樣就可能形成一個孤島,存在一種孤島式的空白地段,這個空白地帶就是事故發生的聚集地。 我個人認為這只是個文化差異,并不是本質上的改變。打個不恰當的比喻,西方講注重隱私,各掃門前雪;我們喜歡圍觀,喜歡八卦喜歡吃瓜;西方孩子18歲就要離開父母自力更生,自己貸款買房穿著洗得干干凈凈的露胳臂肘子的衣服和露腳趾頭的鞋父母都不贊助;而我們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爹媽得攢錢給兒子買房娶媳婦。 記得前幾年有一檔子綜藝節目,說的是有個青年人為了追求自己的夢想離家北漂,三年沒回家,也沒和媽媽聯系過,但給媽媽寄過錢讓媽媽治病。在節目上,讓專家們這頓批呀,說你就應該陪在媽媽身邊,哪怕是撿垃圾。你看,這就是文化的差異,你改變不了。 那么,是不是只要牽涉到“文化”我們就無法學習了呢?并不是這樣,學習是一種融合。GE在推進六西格瑪時,杰克.韋爾奇就融入了團隊這種東方文化。 為什么是融入而不是移植?你看啊,我們講的是什么,我們講的是以廠為家,你是工廠的主人,我們是從這個線進行的; 日本是終身利益,你在工廠里,你干的時間越長,你的工資和你今后的退休這樣的待遇就越好,他就是支持你在這一個廠里奮斗奉獻到底; 他西方做不到這點。杰克.韋爾奇是怎么樣調動職工的積極性呢?他把員工不再作為成本,而當成資本啊,對其進行投資培養,使其在職業上在他的崗位上進行創造,發揮他的最大能動性。 你看,他是通過不同的角度,最后達到了一個共同目的,這個就是兼顧了自己的文化。所以,你說誰改變誰的職業生涯? 現在的德國,人家的職業生涯和日本職業生涯的意義也不同啊,德國是德國的文化,日本是日本的文化,你日本是擁有世界上最頂尖技術的國家,德國也是擁有世界上最頂尖技術的國家之一啊?所以,你說精益它改變了職業生涯的意義,這個我還是保留意見的,因為職業生涯意義這個東西,我認為他跟傳統文化也就是民族文化有關。 那么,從這個意義上,你在思考,你在學習,你在使用精益思維,精益方法論時,你就真的要考慮將有些東西和自己的文化背景相融合,一定要將其扎根于自己的土壤,讓它有一種土壤可以生根發芽開花結果。你不能生搬硬套,文化不同啊,不服水土,最終導致失敗的案例也不在少數。向別人學習,不是改變你的文化,而是與你的文化背景相融和。 所以說,就這點上,《改變世界的機器》這本書你怎么去看它,怎么去理解它?這是我在備課過程中產生的一個非常強烈的感受,幾乎每一段話都會引發我的思考,甚至吐槽,當然,最后還是與這本巨著和解。 感謝這本書的作者和專家們,讓我能夠穿越到四十年多年前,與豐田生產方式的創建者們相遇。與你相遇,好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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